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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親的心聲 ~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想到愛兒~

要他自由飛的遠,飛的高,看的廣,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閱歷深,不虛此生 ~!

想到愛兒,自己要活的更豁然,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更開朗,更瀟灑 ~!!

不讓自己成為所愛的負擔 ~ 。。。

 

愛,化解了離愁化解了離愁,

愛,包容了無盡的想念與思子憂傷。。。

心頭一塊肉,要遠離,要獨立,要切割,是成長。。

是人生,是生命的實相。。

我們能做的,只有祈禱、祝福、祝福、禱告。。。

然後、然後,讓自己過得更好~!!

這就是真愛!  為父母之責,能給出的真愛~~。。。 

 

願以此共勉天下父母心、親子情  ~Mohin有感於NINI赴紐約遠行時~~~

 

 

  

親子緣

 二十年前,

我的三個孩子長大了, 

一個一個相繼離家,

本來就聚少離多的我們 , 

整個家空洞的....連呼吸都聽到

 

我無意中看到一個外國婦女寫的文章 ,

把其中片段摘錄護貝後 ,

放在玻璃板下,

當我寂寞或孤獨時就再看一遍...

你的孩子並不屬於你 ,

他們是生命延續的代表 , 

他們經你而來但非為你而生,

你可以給他們愛卻不能給予思想,

因為他們有自己的心, 

你可以給孩子一個家,

但這不是他心靈的住所,

因為他們的心早已飛到他明天的家,

你可以盡力去愛他們,

卻不能要求他們愛你........

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 

  龍應台最近出了一本新書

"目送" 

算是一本 "感人大作"  文字優美洗練,內容深刻感人,

真誠推荐,感動心靈!

  目送   有些路啊,

只能一個人走,

我慢慢地、慢慢地瞭解到,

所謂父女母、子女一場,

只不過意味著,

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。   華安上小學第一天,

我和他手牽著手,

穿過好幾條街,到維多利亞小學。 九月初,

家家戶戶院子裡的蘋果和梨樹都綴滿了拳頭大小的果子,

枝枒因為負重而沉沉下垂,

越出了樹籬,勾到過路行人的頭髮。   很多很多的孩子,

在操場上等候上課的第一聲鈴響。 小小的手,圈在爸爸的、媽媽的手心裡,

怯怯的眼神,打量著周遭。

 

他們是 幼稚園 的畢業生, 但是他們還不知道一個定律:

一件事情的畢業,永遠是另一件事情的開啟。   鈴聲一響,

頓時人影錯雜,奔往不同方向,

但是在那麼多穿梭紛亂的人群裡, 我無比清楚地看著自己孩子的背影──

就好像在一百個嬰兒同時哭聲大作時, 母親仍舊能夠準確聽出自己孩子哭聲的位置。  

華安背著一個五顏六色的書包往前走,

但是他不斷地回頭; 好像穿越一條無邊無際的時空長河,

他的視線和我凝望的眼光隔空交會。

我看著他瘦小的背影消失在門裡。  

十六歲,他到美國作交換生一年。

我送他到機場, 告別時,

照例擁抱,

我的頭只能貼到他的胸口,

好像抱住了長頸鹿的腳。 他很明顯地在勉強忍受母親的深情。  

他在長長的行列裡,等候護照檢驗;

我就站在外面,

用眼睛跟著他的背影一寸一寸往前挪。

終於輪到他,

在海關窗口停留片刻,

然後

拿回護照,閃入一扇門,倏忽不見。

我一直在等候,

等候他消失前的回頭一瞥。

 

但是他沒有,一次都沒有。   

現在他二十一歲,

上的大學,

正好是我教課的大學。

即使同路,他不搭我的車。 即使同車,他戴上耳機....

只一個人聽音樂,

有時他在對街等候公車,

我從高樓的窗口往下看: 一個高高瘦瘦的青年,眼睛望向灰色的海;

我只能想像,

他的內在世界和我的一樣波濤深邃, 但是,我進不去。

一會兒公車來了,

擋住了他的身影。

車子開走,

一條空蕩蕩的街,只立著一只郵筒。   

我慢慢、慢慢地瞭解到,

所謂父女母子一場,只不過意味著,

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。

你站立在小路的這一端,

看著他逐漸消失在小路轉彎的地方,

而且,他用背影默默告訴你:不必追~~。  

我慢慢、慢慢地意識到,

我的落寞,彷彿和另一個背影有關。  

博士學位讀完之後,我回台灣教書。

到大學報到第一天,

父親用他那輛運送飼料的廉價小貨車長途送我。

到了我才發覺,

他沒開到大學正門口,

而是停在側門的窄巷邊。 卸下行李之後,

他爬回車內,準備回去,

明明啟動了引擎,卻又搖下車窗,

頭伸出來說: 「女兒,爸爸覺得很對不起你,

這種車子實在不是送大學教授的車子。」  

我看著他的小貨車小心地倒車,

然後噗噗駛出巷口,

留下一團黑煙。 直到車子轉彎看不見了,

我還站在那裡,一口皮箱旁。  

每個禮拜到醫院去看他,

是十幾年後的時光了。

推著他的輪椅散步,

他的頭低垂到胸口。

有一次,

發現排泄物淋滿了他的褲腿,

我蹲下來用自己的手帕幫他擦拭,

裙子也沾上了糞便, 但是我必須就這樣趕回台北上班。

護士接過他的輪椅,

我拎起皮包,看著輪椅的背影, 在自動玻璃門前稍停,

然後沒入門後。 我總是在暮色沉沉中奔向機場。  

火葬場的爐門前,

棺木是一只巨大而沉重的抽屜,

緩緩往前滑行。 沒有想到可以站得那麼近,

距離爐門也不過 五公尺 。 雨絲被風吹斜,

飄進長廊內。

我掠開雨濕了前額的頭髮,

深深、深深地凝望,

希望記得這最後一次的目送。  

我慢慢地、慢慢地瞭解到,

所謂父女母子一場,只不過意味著,

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。

你站立在小路的這一端,

看著他逐漸消失在小路轉彎的地方,

而且,

他用背影默默告訴你:不必追~~。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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